回想起甲子年高雄市佛教分会,在星云法师的普贤寺举行团拜,我在席上说了几句话:‘佛教须要几种人:第一要有真正会修持而又能以身作则,现身教化度众生的大德;第二要有会讲经说法,弘法利生的高僧;第三要会为教做事的人——如果又不能作修持,又不会讲经说法,但是肯献身奉佛、牺牲为教出钱出力的人也是功德无量。最怕的是吃了饭什么事都不做,只会讲些是是非非的人,这样真是对不起佛陀,对不起众生,更辜负了自己。’
我常对初学的同道们说:‘不要说人家不恭敬我们,应该多反问“自己”,那一点值得人家来恭敬的呢?’
慈航大师的精神是我们最喜欢学习的,这位菩萨对弥勒院的学子们开示了一句话:‘要知道自己是一个僧,不是一个宝。’意思说,还不值得到被尊称为僧宝的资格,我奉读了之后,自觉非常惭愧,因此我平常只是有心如何去恭敬人家,不敢希望人家恭敬我。
我又常对出家的弟子说:‘出家人的特色不一定在学问的高低,学问固然重要,事实上出家人的身份,最重要的还是在于有没有做出家人的品德、宗教家的风范、慈悲喜舍的爱心。’
我本人做人有一个原则:凡是于我有恩的,我应该向他报恩,值得恭敬的我一定恭敬他,值得尊重的我一定尊重他,从来也不敢轻视他人。
我一向希掌佛教兴隆,不要落于他教之后,所以像星云、圣印、净心诸位大法师等,我一向尊重他们,因为他们不断地为教努力奉献,尤其是星云法师为佛教开拓新机,创新的风范把佛教灵活地思想带动,走向新时代的生活观念,都使我不敢不赞美。一件令我感到兴奋的事是,近几年来,真正发心为教牺牲奉献的菩萨已经多起来了,出家的智识青年僧也多了起来,已使僧团渐渐茁壮,有了新生命、新的希望,这是佛教值得庆幸的。
白圣大师是我唯一亲近参学闻法的长老,是诸法师中对我最有深恩的法师,是我应该怀念报恩的一位师长,因此,我常向他老人家说出我内心最恭敬最深切的真实话,当然啦!这只有白公上人知道,门外汉所不了解的。
印顺导师亦是我心目中最恭敬的一位,这位大师身体那么虚弱,竟然的为教不惜身命,一生致力于写作,主编太虚大师的全集、著作妙云集等等,启发了下一代佛弟子的新知,培养了他们的智慧与新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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