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众生由业感,如理修行皆成佛
   
     

华严海会佛菩萨,我们天天诵华严经是服佛之服,诵佛之言,行佛之行,故称诸位为华严海会佛菩萨,如孟子云:‘服尧之服,诵尧之言,行尧之行,是尧而已矣;服桀之服,诵桀之言,行桀之行,是桀而已矣。

学佛法应有普通常识,即应分得清凡、圣、邪、正,此为学佛法之初步。华严经中有天人、畜生、阿修罗、紧那罗、摩侯罗伽等等种种的众生,无类不有,于中须知何者是凡?何者是圣?但能亲见佛成佛,亲闻佛说华严法门者,从天龙乃至于阿修罗、人、非人等,皆是法身大士。然此杂类众生,为何称法身大士呢?因各类中众生虽多,能证到法性理体者,可随类现身,以度该类众生。所谓现身者,本非彼类众生而示现者,但以实生者为所化,即因‘果报’而生的是实。是故初机之人,恐分不清凡、圣、邪、正。

今略去余类,只讲人类。佛是人,菩萨亦是人,阿罗汉辟支佛也是人,而是人中修成出世圣人。圣人分世间圣人及出世圣人,佛及三乘皆在人道中修成的。在凡不染,故曰出世圣人。凡夫圣人者,或生到天上称天人,生到神道成神仙,如孔子、关公、文王、武王、周公、尧舜,皆称为圣人,又在天神仙类之下,而皆是凡夫中圣人。有无知识而冒称者,如乩坛临坛鬼神,往往有之;有妄自夸大而称者,如帝王之类。但文圣孔子、武圣关公,皆非自称,是世人尊称耳。自称圣人之人,不知圣人为何,亦不知如何出世,故孔子曰:‘圣则吾不能。’

 

昔清朝时,有某帝得关公救驾,乃封关公为盖天普佛,佛岂是封得到的吗?帝王不及天,天不及罗汉等,焉可封佛。不但佛非封成者,等而下之又下,帝王亦非为臣可封得的。佛乃多生多劫行菩萨行,修行圆满而成者。有些人也学佛法,但不知佛法以何为因,以何为目的?将生天、为神、成仙等等,一把抓起,妄称三教合一,将孔子、老子、佛合而为一。这种漫无根据的话,全世界人不知有多少认不清的。孔子在世界上不失为好人,老子是一仙,人虽有生天之想,究竟生天与否,还不得而知。若真能生天,则不尊天矣!如孔子曰:‘获罪于天,无所祷也。’孔子尊天,故不及于天可想而知,故说这些次第须分得清。若言三教合一,以佛法之眼光看来,还可以说,何以故?佛法中说上至诸佛菩萨,下至软动含灵,皆同一佛性故,即一切众生皆同一佛性,又岂仅三教哉!不知佛性凡夫,以凡乱圣,则罪大矣。性虽平等,而修造迷悟万差,万难合一。如帝制时代,一个平民百姓妄称帝王,则该杀该诛,故十法界次第分不清,糊涂极矣。十法界即四圣六凡,造罪即下堕,行善即上升;行世间善犹未脱生死轮回,修出世善,才可到辟支佛阿罗汉。阿罗汉是四圣中最小之位,如华严经中入法界品之舍利弗,目犍连等大阿罗汉,也在逝多林中华严会上,不但不闻华严法,亦不见报身佛及佛宝座。如蝇蚁等对人,不知人究竟有多大,何所说,何所行,一一不知,是故应发菩提心,改凡夫业。

 

凡夫业者,即淫、杀、盗、妄、贪、嗔、痴等是也。纵不造恶业亦有习气,如打牌、听戏、吸烟卷、吸鸦片,抽白面等,亦皆恶业之增上缘。此等习气除了,还有吃饭时贪滋味补品,吃众生肉等,穿衣贪绫罗缎皮等,住屋贪雕梁画栋等。这些习气,亦恶业之增上缘,皆能障道。而衣食住,亦修道人所不能少,食得充饥,衣取御寒遮羞,住屋能避风雨即成,否则只讲究衣食住,即无讲究修行功夫了。十法界皆一心所造,四圣六凡唯一心所成,四圣法界是以心修行所成,六凡法界是以心造罪所成。如一块洋钱拿去供养三宝,周济贫穷,即培福田用了;拿去嫖、赌、沽酒、吃肉等,即造罪用了。造罪有罪在,修福有福在,造人之业即成人,造地狱之业即成地狱。故此劝初发心人,要分清凡圣邪正,不要把凡夫当圣人,圣人当凡夫。如现在乩坛上一切鬼神,皆冒名欺人,这些话不但初学人,即久学人不能合盘来算,也是弄不清的。

今日共修日,又诵华严经,开示不能多讲。要想了生死,须发上上心,纵学不了佛菩萨,学学阿罗汉、辟支佛也不错。要知这世界上生死之苦,必定是脱得了的。若是脱不了,四圣法界一个也不能成,有此理乎?